本文来自 http://huangsewenxue.com/ 老婆到现在在性方面的需求也很大,也许就是那时候把胃口吃开了。我只能尽力满足她,减少手淫次数。 (三) 香艳 不戴套射进去过的不多。第一夜是,不过是个意外,后来又有了十多次。没戴套射的,都是在安全期里(有两次不在安全期射进去了,我上面提到的,一会再提),我多数都参加了,但不是3P,都是他先射完,然后换个地方我再插,不要问我为什么? 我就是觉得这样刺激。戴套的时候,我基本上不参加,因为往往在他来之前的一天我们就先做了,太累了,她都把窗户上的长帘子拉上,不让我看。关门后还要拉拉门看锁没锁上。但是我可以听得非常清楚,包括云雨淅沥之声(就是水声)!偶而有的时候动静特别大! 有些时候他是先直接插,快到的时候我老婆就帮他戴套。我们竟然用的都是我妻子和我结婚时买的美国的一种安全套。直接射进去的时候,大家都是很快乐的。包括我有些文中出现过的他站着,抱着我老婆,我把老婆往前推等情景。 我个人体验较强烈的是其中一次,他亲老婆的湿漉漉的屄(老婆一般不愿意我亲她那里,说怕我嫌脏,但是同意他亲,你能猜出我老婆是什么心态吗?),我压着老婆的手,不让动,然后他后来还吸(不知他怎么会的),后来他插进的时候,老婆不到三分钟吧,就高潮了。 然后他再射进去的时候,老婆也是屁股一挺一挺的又高潮了一次,我只在那一次当着小C的面、但还是隔着内裤打着手枪射了。这都应该不算3P,因为我没加入。我也不想,老婆也不同意,我从来没有脱光,只是穿着内裤观淫。 还有较香艳的,我老婆有时候和他同浴,在浴室里又洗又摸的。老婆说从来没有在厕所直接做过。但如果不是用鸡巴插,也是用手弄的。因为她后来就叫唤起来。 还有,我好几次上厕所,正撞见老婆在洗身子,我就抱住了摸,插(有两次是我故意去撞见的)。 老婆十几次在安全期和他做,在他把浓精灌进老婆阴道后,都是我陪着她上厕所,在她没洗的时候把她放到洗衣机上干她,还有几次是她和我到里屋的主卧干,干得更痛快些。 里面真的是非常地滑和热,刚插进的时候流了一些他的东西,其实在灯光下观感并不是很刺激,在文中描写的过于夸大了。在里屋关了灯做,想像的空间极大。 当时已经看到马王的一个作品,里面提到一位娇妻,在别人射完之后再让老公插,说让她老公的鸡巴把别人的精液挤到最里面,我也是在这时和老婆提到,借用了那个娇妻的话,对老婆说:“我把小C的精液再给你往里挤挤吧。” 老婆变得很亢奋,喃喃地说着情话,两人都感受到异样的刺激。 这个过程一般都感觉很强烈,射的很快,只有一次超过了半小时,我老婆也挺喜欢这种感觉,觉得两个男人的精液在阴道里的感觉好淫荡。但从未发生过两个人一起干的事。她可能觉得两人干她容易紧张。 还有一次非常有意思的事,我去中关村买了两张黄片,都是日本的,其中一张还是假的。真的那张是我们三人一起看的。 最香艳的部分是:老婆看到前面第一章后就坐到他的怀里了。这也是少数几次,他们俩公然当着我的面进行亲密的接触(在不做爱的情况下)。看的过程中老婆就让小C亲她的嘴。 小C没亲,让我亲。但他的手摸进老婆的上衣里去了。老婆没穿乳罩,穿得是件衬衣,隔衣服可以清楚看到老婆乳头给他弄得硬起来了,我也性起,把手伸进老婆的裙裤里摸了起来,老婆一面看电视,一面给我们摸,鼻气越来越重,嘴里发出叹息般的声音。 看了一集后她先和小C就回屋了。小C干完后老婆便回我的屋(是事先商量好的),然后我再插她。我不戴套射,然后她再回小C的屋睡。小C接着再干她时我已经累的睡着了。 下面是一段三人之间的香艳对话(这是第一次的赤祼祼的香艳对话,记得较清楚,其实还有一些更有意思的。稍放开一点儿,在二夫一妻之间,很多平常的对话一不小心就很香艳): 我们在看电视,不知怎么的,小C就说:“男女之事,想起来有意思,做起来其实也没啥。” 然后我脱口而出说:“做起来没啥?你昨晚上还这么多次……” 小C不敢说话了,只是傻笑。老婆便扑过来作势打我,我拉着她的手,笑着说:“我这是爱惜你啊。” 老婆回答不用,我好着呢,我就说:“小C,那今晚上再多来几次?!” 小C苦笑,“要我命啊!” 我就说:“射那么多干什么?学会控制,忍精不射,吊她胃口。” 老婆便压到我身上掐我,之后就把头埋到我怀里,一句话也不说了,然后我和小C(主要是我啦!)说:“我老婆同意啦,你晚上先别急着插啊,让她受不了了,主动找你的鸡巴。” 小C也咽着唾沫说:“什么,哥你这不是让我折磨嫂子吗?” 我说:“她最喜欢你折磨她了。” 小C说:“哥那你别心疼啊,我今天要从后面XIE(操的意思)……” 大致上如此,我其他的也记不太清楚了,老婆喘息着对我小声说:“你们要我死啊!”身子都有些发抖。 后来我说:“现在就从后面试试。” 老婆身子早软了,小C在后面搂着老婆的腰,又把老婆的便裤扯下,短裤也扯下,手从白屁股后面伸进去摸,直到摸出好多水,老婆只是叫着,呻吟着…… 我还说些话刺激她,也不记得当时说的是什么了,老婆就啊啊地点着头,已经放浪至极!什么也说不出来了,只是到处找我的嘴,想和我亲吻。 直到老婆突然啊啊地挺了几下,然后小C便问我:“在这儿行吗?” 老婆已经撅起了屁股,我点头,告诉老婆:“小C要干你了。” 老婆带着哭腔说:“让他干我……” 小C就掏出鸡巴,直直地对准老婆插了起来。 这是第一次香艳对话,我至今还时不时地和老婆一起回味。两年之后老婆才告诉我,当时她感受的心理刺激强烈到无以复加的程度,就好象我第一次看她被别人插一样,终生难忘。 女人的性心理和男人确实不一样啊! (四) 趣味 有件特别可笑的事,他想用普通话叫我老婆的名字,却千不该万不该在做爱快到高潮的时候,因为很怪异的腔调说,把我老婆给乐得嘎嘎的,我推门进去看(老婆不让进,我拿钥匙开的门),他们正又重新开始,场面也很香艳。 最有意思的是,我和小C是同姓,她原来一直叫我小C,她在床上除了喊老公之外,有时候也会喊小C什么什么的,非常地顺嘴。之前和之后都不用改口。 我现在还对这个淫妻类文章感兴趣的主要原因,大家可能谁也猜不到,因为我老婆叫我小C的时候,我就一下子想起她这么叫过那位民工兄弟。 较逗的一次,是我突然想3P,但是老婆死活不同意,我就和民工说,他同意了,老婆还是不同意,最后我说那你和我睡,老婆眨眨眼说扔硬币,结果我赢了。 第二天,我又输了,老婆同意让他干完,不洗,然后回到里屋我接着干她,这个,我也在帮助一文中体现出来(改成打牌的情节)。 又有趣又香艳的一件事: 老婆一般不愿白天做,她不喜欢在光线亮的时候做,但是刚和小C交过欢后(周六晚上和他第一次,第二周的周六的白天发生的),她确实容易动情的。 我下午不在家,好象是公司的人找我?忘了干什么去了。这些事都是她后来和我说的。 她给小C找了一些书,送到他房间,小C的高中物理一点也不好,有些东西不是很清楚,我老婆中学是理科的(S大附中)的,小C就请教于她,她拼命回忆,一时也想不清楚,开始翻书,后来就整明白了,然后和他讲。 小C配服的五体投地,老婆很得意,小C便说:“今晚我得好好感谢你。” 然后摸了过去。 老婆让他摸着大腿,握着手,心里肯定有了点感觉,然后脸红心跳,(我猜的)还逗他说:“你现在好好学吧。别乱想,晚上我得和你哥睡。” 小C更忍不住了,搂着她便往床上去了。 老婆一再吓唬他我回来会不高兴的,他也不管。 其时老婆已经很想给他占了,也就半推半就地随他了。 我回来后,他们也刚做了不到十分钟,小C吓坏了,当时就软了,一动不敢动,老婆知道其实没什么,笑着告诉他,“要是你哥不高兴,你就说是嫂子硬来的。” 小C傻傻地,便问如何具体形容,老婆就胡说道:“你说我一进去就脱光衣服,又扒你的衣服,你不从,我就硬夺过你的老二就往里面塞,你还不硬,我就猥亵了你,让你硬了,你实在没办法,只能让我给压到身子底下把你给干了。” 小C还当真了,说:“太长了,还是你说吧,现在我就下来,你上来,万一他马上就进来了呢?” 摆好姿式后,老婆乐得不行,小C这才知道是开玩笑,也就痛痛快快地就着这个姿式干起老婆来了。 上面说过,老婆一般都是穿睡衣进去和他睡的,有一次,她一直不换下制服(她都是一回家就换下工作服的),我还奇怪,她只是笑着不解释,后来就忍着笑穿着制服进去他的屋了,原来民工也喜欢降服制服女郎! 还有一件比较好笑、但是说出来请大家不要讥笑的事,也许人生来就是不平等的,但无论如何,我们中国不要再往那个方向走得更远了。 老婆从未和小C说过情话,在她的意识里,小C就是低我们一等吧(中国有一亿民工,多么庞大无比的最弱势群体,是他们在支撑着庞大的城市人口的各类需要),小C曾约老婆出去看电影。 老婆问我行吗,我说去吧,回家后,老婆一直郁郁不乐,我问怎么了,老婆好一会儿才叹息了一声道:“小C请了好几个人去看电影(对他来说一笔绝对巨大的开销),我进去的时候不知道,看的过程中才发现他和坐在边上的几个民工得意地交换过眼色。” 我猜小C是想满足他的虚荣心,本来在心里也没把他这个人当回事,就由他去了,出门的时候,我还想主动地揽小C的胳膊,谁知道小C躲的远远的。对他来说,这么一丁点儿东西就够了,自卑吧,我也低头不语。 (五) 醋意 与其他男人共同分享老婆四个月,中间吃的醋是不少,说是醋其实也不是,就是感觉很刺激的意思,我想有过经历的朋友可能会有这种感觉。 我比较介意老婆和他亲吻,每一次见他们亲吻我心里都又刺激又难受,老婆看我不太能接受,当着我的面和他吻得不是很多。 但是他们在小屋做爱的时候,我一听到老婆的呻吟之声一时中断,能猜出多半是在与他热吻,再联想到老婆与他底下的紧密结合,及他硕大龟头与老婆的花心毫无间隙的结合,心里的刺激就格外强烈。 老婆在安全期被他直接射进去的时候,如痴如醉的神态和浪叫连连的反应,也会激起我极大的醋意,但是这是老婆最大的享受之一,我应该为她的快乐而高兴。 (六) 结局 关于把他撵走的事,其实也是一段不是故事的故事,但说了后大家仁者见仁吧。 他见老婆有些宠他,便向我们借五千块钱,说要回家做买卖,租个店面开个修理无线电的小店,我知道他不是聪明人,将来一准要赔的,不同意,结果老婆还说我小气,吃醋,我听到她说我,我就真吃醋了。 而且,他再回来竟对我面色有些不尊重,我没让老婆和他睡,结果,令我不悦的是,周日那天,她到底还是过去睡了。 我当时真是急了,但克制着,下决心让他走了。 那天动静也很大,老婆几乎被他干晕了,他有报复我的成分在内,然后我马上就让他走人了。走得时候给了他二千块钱,让他别乱说。 半年多后,老婆才告诉我,就是在那次,他在中间把套取了下来,老婆说她一开始没有感觉到,我不太相信,觉得应该感觉到,反正是他射了进去。 半夜里他又压着我老婆做,老婆不知为什么,居然又同意让他射进去了,不把这事放到香艳的部分,是因为我觉得老婆这儿的做法有些不对,不再多提了。 之后她也很害怕,因为那次真的是在危险期,而且又是射进去两次。还有提醒众朋友,女人在偷情的时候,有时候会完全丧失理智的。 后来再提这事,我老婆也觉得当时是她自己不对。我知道我老婆心里一直还想念着那个小C. 除了他,老婆没在和别人做过,生完孩子之后,体型一变,再加上肚子上有道口子,更不能提了,但是回味起当年,还有很有意思的。 【完】 本站永久地址www.wodexiaoshuo.cc 【捉奸记】 (一)捉奸与纵奸 远远望着那车,舒宁捅了我一下:“可说好了,不许变了!” “当然不会了!只要是让我逮住你,看我不往死里揍你!” “行啊!”舒宁眉笑眼开地,看看四周,向我附耳低声道,“一定要好好地惩罚我!” 我表面上若无其事,胸膛里心脏却像重锤一样击打着。这个游戏开场容易,收场一定会很艰难啊! 公共汽车带着刺耳的刹车声停在我们面前。我和舒宁分别从前后门上了车。 车上差不多有20来个乘客。我扫了一眼从车尾上车的舒宁,她正在跟售票员买票。按照约定,我们各行其是。 车走了两站路,到第三站的时候,舒宁突然从后门下了车,前车车门刚刚刹上,我连忙大喊:“开门,开门!我要下车!” 我面前的售票员向我不满地嚷道:“你早干什么了!”司机不情愿地停下车,给我开开车门。我下车后才发现,舒宁已经搭上另一辆公共汽车,我急忙跑过去,只差一步,车子已经启动了。 我无奈地看着舒宁隔着车门向我调皮地摆手。围在脖子上的红沙巾,把她雪白的脸蛋映衬得格外娇艳,一件淡橙色的T恤,包裹着丰挺的胸部,一条米黄色的休闲长裤,恰当地突出着她丰满翘挺的臀部。窈窕的身材再加上姣好的容颜,绝对是每一个男人的梦想。 我眼前仿佛出现这样一幅画面:舒宁雪白的肉体一丝不挂,寸缕不着,浑然忘我地任由她的奸夫把舌尖度到她的檀口中,两人口舌亲呢之后,那个该死的奸夫又将手移动舒宁的酥胸之上,恣意逗弄我才刚刚品尝了不到三个月的乳头…… 车子已经绝尘而远去,我愣愣地看着那辆车子,心情沉到谷底。半年前我和舒宁曾经一度分手,我送她去另外一个城市,她要去投奔一个暗恋她的师哥之时,我也是这样的绝望和无助! 又一辆车在我的面前嘎然而止,一个粗壮的中年男人从后面搡了我的肩膀一下:“你不上车就闪一边去!” 把舒宁压在跨下的男人,可能就是这个样子!或者,我右边一个戴着金丝眼镜的虚伪无聊的小白脸,会不会是他这个样子?不,我绝对不能让这样舒宁任人淫玩!想象中的奸夫一旦具体化,成为一个活生生的人,更加让人难以忍受! 我打了一辆路过的出租车,让司机马上追上前面的公共汽车。 司机白了我一眼,用另一种方言对我说道:“下去!” “怎么了?我多给你钱!前面车上有个人欠我八万钱!” “黑社会的吧!对不起,我可不感沾上,你还是下去吧!”司机把手横伸过来,欲推开车门。 “前面是我老婆!快点!”我已经急得要跳起来了。仿佛舒宁的贞操,就在那辆公共汽车即将拐弯的时候,即将失去! “噢!要给你戴绿帽子吧?好吧,好吧!”这个长着一幅驴脸的司机不急不慢地发动汽车。 “其实也没什么了,这年头,戴绿帽子的多了,我车上经常拉一些狗男女,一边搂搂抱抱地,一边女的给老公打电话,‘老公,我要去出差’,哈哈哈,全他妈的狗男女!” 司机突然加速,不到一分锺,就抄到前面的路口,一看就黄灯,再一踩油门,车子几乎半偏着身子拐到载着舒宁的公共汽车行进的路上。 “是前面那辆吧!” 我点点头。屈辱和绝望让我不由再次回想起昨晚上两个人在云雨酣畅淋漓之际时所说的那些疯话! ***    ***    ***    ***“他到底是谁?”我一面气急败坏地抽插着舒宁淫汁泛滥的小屄,一面迫到她面前问道,“是不是手机中那个叫张言的联系人?嗯……你个贱货!” “啊……好,再深点……我不能说……反正我就要当贱货了!明天……我就要出墙了!啊……老公你好棒……”舒宁美得翻起了白眼,“再来几下,我就要……要……” “说,不说我就停下来了!” “啊……你快点……你要是停下来……嗯……人家只能让别人给挠那个地方了……啊!我最喜欢……最喜欢……偷汉子……” “是不是张言?……还是黄俊!是他,我猜得没错!” 一想到上次看见那个黄俊在楼梯口搂住我妻子一阵狂吻,我心里就愤怒得几乎要错乱! “嘻嘻,你捉啊,你捉到了不就知道了吗?”舒宁已经是双目迷离,扭扭令人惹火的玉体,“反正你这个绿帽子戴定了,不如学会从忍受到享受……就像我被人操一样……” 说到这里,舒宁欲火更加高涨,她搂住我的脖子,翻身骑到我的身上,中间阳具曾一度脱离,舒宁再次急不可耐地将它塞进自己的小屄里,娇吟一声,开始快速的一起一落了。 驴脸司机小声道:“停车了,你看好了,是哪个?有没有下?” “什么?” “看有没有你老婆!”驴脸司机嘟囔了一句,“就你这个怂样子,老婆怪不得出轨呢!你是干什么的?是不是下岗的?” “操你妈的说什么呢!”我心头火起。 “你跟我起什么劲,要起劲你跟你老婆的奸夫来!”驴脸司机讥笑道,“我猜你是卖保险的。我胡乱猜的。交个朋友吧,以后还要捉奸,打我手机,我随叫随到。” “……我开了一家市场调查公司的。” 我接过了他的名片:施放。以后肯定还要再发生的,不如就用这个人得了! “啧啧,当老板还这么窝囊!” 没再理他,揉揉有些发涩的眼晴,我开始盯着从前面那辆368公车上下来的每一个人。 “那个!”我把头低了下去,“那个戴红沙巾的!你帮我盯着!” “啧,你娶这样的老婆,不是找绿帽子戴吗?傻子都想上她!快低下头,她回头看这边了!怪小心的!看来还不是第一次!”施放小声说道。 我使劲往下溜,低下头,双手颤栗着,心中的痛,让我几乎窒息,更不用说发出声来了。 “不知道,应该是第一次……” 当然是第一次。舒宁打小就什么都和我说,包括她来月经,包括她给班上比她还招人的陈美娟的化妆盒里放蟑螂,包括她捡了一个钱包,经过最激烈的思想斗争决定留下来,包括她在婚后偷着看网上黄片手淫,甚至包括她和孙海滨以前的同居生活。这一次当然也不例外。 “瞧你这个没出息的样子,一会要是经过一家五金店,你下去买个板手,捉住了,就狠狠揍她奸夫一顿,只是别出人命!” 我重重地点点头,眼睛直勾勾地放着凶光。 ***    ***    ***    ***其实,按照昨晚上我和妻子达成的约定,如果她出墙被我捉奸在床,那么她只能和某个奸夫终止来往,并可以开始下一段奸情。 如果没有捉奸在床,她会回来向我详细报告她与别人燕好的每个细节。而且可以享有一周的特别豁免权:每天晚上都可以不回家。但一周后自动结束那段奸情。所谓捉奸在床的意思,就是必须得在床上抓到“现行”,或是有确凿的证据,比如用过的避孕套什么的,如果闯入后,却发现她只是和别人闲聊,那么就算失败。 两人在情热至极时,甚至约定,如果捉奸之后,我觉得对方尚可接受,我们甚至可以一起3P.我不知道我怎么能和她达成这样一个约定。从我们以往的情感故事走到今天这一步,仿佛也有一种必然的因果关系。这个约定中的关键部分:“捉奸在床”,还是我自己提的。自我知道她已经开始感情出轨之后,便一发不可收拾地喜欢看淫妻类,了了了那个家伙所写的《今夜》据称是他自己最得意的一部(何时才能完成?我也在问自己),因而便成了我与舒宁在漫漫长夜化解相互猜测的最佳手段。想象着中的女主角就是自己的妻子,把文中的人物名字全换成舒宁和张言,或舒宁和黄俊,或舒宁和刘齐家,自己手淫。通过这种方式,我心中的失落与不甘得以缓解,而舒宁也因文中的诸种情景代入而多停留在我的胯下一段时间,但我知道,她的婚内贞洁,将是以天来计算的……据我了解,舒宁常来往的男性,差不多有五六个和她有暧昧的短信互通。不了解我们历史、只了解我们婚姻现状的人,必定会得出这样一个结论:还是靠着夫家的关系才进京并有了一份理想工作的这样一个知性美女,一个以教书育人、传道授业为使命的堂堂人民教师,如此不安于婚姻,一定是自恃美色、媚惑男人以期满足自己骨子里非常淫念的贱女人。 在这个世界上,除了我与死去的孙海滨,没有人会了解,冰雪之质的舒宁划分男人的标准只有两个:脏与干净,我与孙海滨之外,这个世界上的每一个男人都让她觉得脏。大家更无法想像,出轨对于无法面对往事的我与她,也许是最好的自我赎就的方式。每个希望与她勾搭成奸的男人,自以为布上重重圈套,却不知道,垂钓之人也许会心痛于一饵之得失,但这种行为于自身也有着莫大的意义。 婚后第二年,我开始发现舒宁的行为有些异常。晚上老是说加班,或和同学聚会,被我戳穿谎言后,她索性痛快承认了一切。只是不告诉我对方是谁。情节都是老一套的,舒宁自己都觉得对方在这方面是小儿科,什么想见恨晚,什么只要你离婚、我马上娶你,目的只有一个:占有她的肉体。我经过很多天的反复,在犹豫中答应了她的这一要求。静下来一想,其实所谓婚姻,只是一个套,这个世界上的每一个人,都可以按照自己理解的幸福,为这个套注入独特的生活方式。 话是这么说,但是谁在现实生活中,能轻易接受这些东西。她与孙海滨的过去一段生活,曾经被我们成功地在记忆中涂抹掉。但是现在,记忆中那种被夺去所爱的伤痛与绿帽之下的酸涩仿佛透过岁月重重的坚壁终于顽强地渗透出斑斑的水渍。每个男人,都有着强烈的占有欲,对于女性肉体的专属欲望,以及自尊,以及人格,都使这种东西,只能是口头上说说,笔头上写写,真正落实到行动中,让自己奉若天人的、新婚才一年的妻子,被他人插他死去活来的,只能用一句话来概括具体的感受:“情何以堪!” (二) 初恋与发小捉奸记 “她在打电话!”施放叫道。 “你把计价器关掉,别让她看出来。我给你一百块钱。” 车子停造在离舒宁不到三百米外的对面马路上。施放可以清楚地看到她的活动。 “你在家里常受她气吧?看你老婆走路的样子,两腿并得真紧……” 我不说话。偏着头已经看到施放的裤裆上搭起帐篷了。这应该是一个有贼心没贼胆的家伙。 “肯定是跟她情人打的,嘿嘿,约地点呢,我猜!” “你跟她结婚没多长时间吧,看你们俩都年轻的,一定是性格不合!” 我含糊地答了声:“我们性格还行,一块长大的。” “那肯定是她老板先勾上她的!我说的对不对!” “你他妈的怎么那么多话?”我没好气地骂道。 “她招手打了辆车!我跟上她。” 好,开始去会姘头了,舒宁,真能做得出来你!我心中在滴血,不过一想到即将发生的事,又情不自禁地热血沸腾起来。 车子动起来后,我才直起身。不到半小时,车子下了高速线,又拐过几条街,慢慢地减下了速度,开进了一个陌生的小区,再拐过几幢楼之后,车子停在一处单元楼前,并按了几下子喇叭。 我让施放远远地将车停在人行道边上,自己下了车,隔着一块小区居委会的报刊亭,偷眼看着舒宁。没几分锺,一楼门洞里走出一个男子的身影,个个高高的,长得倒也面容清秀,虽然看不太真切,但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那个男子亲热地搂住了舒宁的腰,并吻了她一下。之后舒宁便随他上了车。 我突然胸中一酸,泪水模糊了视线。 舒宁的朋友和同事我认识不多,这个人,好像曾经出现在舒宁的相片簿中。 我来不及多想,也钻进车内,但已经没有了跟踪的勇气。 为什么? 问这样的问题已经没有意义了。就像以前我和舒宁恋爱时,闹得最大的那次别扭,只因为我不想陪她去新地看中秋月,她便决绝地向我提出分手,弄得我一头雾水。三周后突然又从师哥所在的城市返回,并让我去火车站接她,我亲手打包的所有行李,几乎一件没拆,又拉回家来。当天晚上,她便向我提出求婚,拿出一幅玩具手铐,向我展露着她媚惑与迷人的微笑。我伸出双手,让她铐上我,一面戴着,一面流出了幸福的泪水。 我无法想象她怎么会这样随意地让外人搂着她的纤腰。四年前的那个夏天,我当时还是大四的学生,她第三次来学校看我,正下着雨,我先借着给她打雨伞的机会,一只臂膀环住了她的腰,她微微一挣,没挣开,便顺着我的意思了。之后我们便接吻了。温香软玉在怀,鼻子里是清新诱人的少女体息,从宿舍到食堂的路,第一次让我觉得太短太短了。当她将娇小的身躯依偎到我怀里,我一切的想法都被甜蜜的波涛一层层狂卷,全然忘记了那个时候,她还在和孙海滨,也是我的发小,已经有了半年多的同居生活。 施放同情地看了我一会,默默地把车发动,一面看着后视镜倒退着,一面随口说道:“我看你还是挺爱她的,那男的我也瞅见了,又高又帅,保不定只是逢场作戏,我说……你就任了吧。” “算了,”我伸手抹了下眼睛,“不跟了,找个小姐去吧。去南园。” “哎,这就对了!”施放一拍大腿,“她玩你也玩,但你别让她知道,早晚有一定她被那男的甩了,那时后悔再说。” 我看着舒宁的车走远了,开出小区大门,才让施放开动。 ****************************************************************** 车刚开上环城路不到5分锺,施放指着前面对我叫道:“就是那车,我看见你老婆了!” 我忙叫他收住速度,远远地跟着,不要超上去。 “改主意了?也好,出口气得了,结婚没多久吧?离了算球。”施放斜眼看着我,“那话怎么说来着,恨剑斩情丝是吧!” 我没有纠正。他并不知道,我和舒宁之间曾经有过异常诡异的情感纠缠,好不容易才走到了一起。放弃,对于我来说,就是失败。我仿佛看见逝者的影子,那个夺去了舒宁贞操的孙海滨,一双永远讥笑的眼睛,一脸饱含奚落的表情:你不要再想舒宁了,她已经把身子给我了!我这么还有录相带,你想看吗?我知道,她还是爱着你的,我让你下手,你不下手,所以你也别怪我,只能怪你自己,你就是一个温吞吞的令人绝望的大闷蛋! 这时快到下班的点了,路上的车子越来越多,汽油味道熏得我头晕脑涨。我打开了车窗。舒宁和她的奸夫所乘坐的车子,就在三四辆车的前头。 回忆一层层地涌上心头,酸涩,仇恨,背叛,爱情的萌芽,第一次手指触着手指的心悸,第一次眼睛看着眼睛的晕眩。孙海滨已经走了四年了,但他却成了左右我心底最隐秘想法的一股古怪力量。 四年前的那一块板砖,狠狠地扣到我的脑袋上,耳朵里至今仿佛还回响着那一声的沉闷与利落。随着鲜血的流溢模糊了视线,我看见他狂嗥着跑了出去。 “操你妈,孙海滨,你这个王八蛋!你对庆庆出这么重的手,你死去吧!” 舒宁追到门口,看他已经跑远,恨恨地诅咒着,然后跑回我的身边,“庆庆,你怎么样?我送你上医院去!” “小宁!”脑门上的这一板砖让我心里如释重负,我知道,我终于得到舒宁。 她本来就应该是我的! 一周后,孙海滨把我堵到家门口,一脸的络腮胡子第一次刮的青青的。黄昏的阳光斜照着他的眼睛,在那一双复杂的目光里,我惊讶地看到有一道灰色的迷茫,也有一道绿色的阴毒,还有一道蓝色的温情,混合成一种无比复杂的颜色。 他伸手碰了碰我的头:“还好吗?” 我做了亏心事一样地,不敢看他。 “舒宁本来就是你的。你就像是我的弟弟,只要没便宜外人就行了。” “如果是外人呢?” “你知道我杀过人的。”孙海滨轻轻一笑,“大庆,我要走了,要去非洲闯一闯。” “去非洲?你他妈连一句how are you 都说不好,去哪里做什么?” 孙海滨没有回答我。他走进屋子里,慢悠悠地转了一圈,上下打量一下我的屋子。我站在原地没动,看着他。这个又像是我哥哥,又像是我情敌,又像是我情人的男孩子。藏在记忆在深处路灯下的十四岁,永远不会忘记,他那一双手,竟然突然伸进我的胸口,灵巧地摸起了我的乳头。恶心之外,更有一种异常畅快的甜美,让我上半身酥麻一片,一时不知如何反应。不知过了多久,当他试图想吻我的时候,我才清醒过去,用足了力气,狠狠地抽了他一巴掌:“滚!我告诉老师,你他妈屄的是同性恋!” 孙海滨跟我的最后一句告别是:“我要学着做好人了。不过好人不长命,唉,我真要有什么不测,你好好地照顾小宁。到了北京,你们好好打拼……”他迟疑了一会,向我挥挥手,永远地离开了我,并于两个月后,离开了这个世界。 ****************************************************************** “我在你后面的车上。”我一阵冲动之下,把一条短信发了出去。 马上就要短信回复:“宝,我早就感觉到了。” 我定睛看着前面的车,舒宁并没有回头,隐约有两个人头挨得很近。 “你爱他吗?” 这一次等了许久许久,直到我的心已经开始绝望了,才有一条短信回复:“别傻了,不是说只是一场游戏的吗?你来捉我们啊,捉住了,就给你一次成人教育,嘻嘻!” “成人教育”,是我们俩个人一起回忆孙海滨的时候才会用到的词。只能用淫乱来掩盖绝望的、致命的哀伤。 许多年前,高二某一节慢长无比的下午自行课之后,孙海滨推着车子出现在教室后门。 “刘大庆!” 我一看是他,眼睛都快红了,忙从抽屉里抽出那把早就准备好的小刀子,藏在袖筒里,挺着胸迎向他。没有同学觉得有什么异样。大家都以为,我们是最铁最铁的哥们。 “优等生,你要下手也要等出了校门。还有,那把小刀子没法子捅人,只会伤了你自己的手。” “舒宁两天没来上学了!她妈妈都快急疯了!操你大爷的,你说,你把她藏在哪了?” 孙海滨弹了弹烟灰,看看我:“走,带你去受受成人教育!” “你先说舒宁这些天在哪儿?是不是……在你那儿?”我咬着牙吐出最后几个字。 “我不会毁了她的,她学习那么好,你放心!”他笑笑,对我示意,“上车吧!” (三) 在一间气味古怪、光线昏暗的小屋子里,荧光幽幽的电视机屏幕中,我见到了一幕奇怪的图像。花了整整两分锺的时间我才搞清楚:这是两个人体的最隐私部位。少女高高抬起的大腿处雪白晶莹的肌肤显得格外刺眼,一只令人恶心的大鸡巴从屏幕的左上角斜斜地刺入一窝黑乎乎的阴毛中,再拔出来时只听到“波” 的一声响,一丝白沫已经抹在了龟头的顶端上,肉棍上也因为某种液体的浸润而发出油油的亮光。画面外传来少女含糊不清的“唉约”一声。 我虽然搞清楚了这副画面的构成,模模糊糊地猜出了这就是成人所说的“做爱”,但脑中依然一片懵懂,出于一种本能的恐惧,自欺欺人地不想了解出现在画面中的人体器官分属于现实生活中的谁与谁。 那只大鸡巴顿了一顿,再次狠狠地插入那窝已经开始沾上淫露的阴毛,如同一根长长的刺,钻入我的心中。少年对于美好生活的一切幻想,自此化为泡影。 手指相触的美好心悸,眼睛对视的情迷意乱,随着画面外再为熟悉不过的脆生生的女声,再次发出令我血胲贲张的“唉约”一声,永远地破灭于17岁的夏天。 始终没有人脸,没有身体的其他部位,没有明确意义的对白,除了越来越疾的抽插,除了越来越淫靡的女声,连姿势也不带有任何的变化,却让我裤裆中的老二石挺到极限,已经无法掩饰在孙海滨的眼底。 不知过了多久,我的眼睛已经开始发涩,屏幕中,那双纤纤玉臂似乎再也无力继续搂抱自己的双腿,一只大腿已经无力地搭了下来,另一只则被孙海滨举到自己的肩头,叫床的女声也已从清脆的声音转为半是沙哑半是绵软、甚至带着一丝哭腔的连连浪叫:“捅死我了……捅死我了……好麻呀……好难受……啊…… 啊……“ “丢吧,丢了你就放过你了!” “坏蛋,……啊……你怎么这么坏!你强奸人家……啊……奸得人家……要……。” “射吧,啊,听话。” “坏……人家就不丢……” 话音未落,孙海滨狞笑一声,又一阵激烈的大力抽动,让那个女孩的肉洞中飞洒出一阵令人热血沸腾的淫雨。 “啊!啊……呀……嗯……不行了,真的要……。” “你现在爱我多一些,还是爱那个书呆子多?” 孙海滨突然不紧不慢地来了一句。 大脑之中再无一丝清明的我,隐约中听到这一句对话,却在一种既是自虐、也是自我保护的本能下,真心渴望他不要在此时纠缠于这些,而是大力地插死她! “庆庆不是书呆子,是你这个流氓夺去了人家的贞操!”此刻终于证实,袒露在屏幕中那诱人的女性阴阜就是17岁的少女,我的心爱的小女友舒宁的了,但我却再也感受不到一点绝望——哀莫大于心死! “你要是不打算和他好,以后不许再和那个书呆子拉着手了,你都大姑娘了,今天就是让你知道男女有别的!” “啊……坏……蛋……和他拉手都不行,人家父母都支持呢,人家也喜欢他,却你……抢了先手,你怎么这么……坏!啊……呀……” “不过呢,其实庆庆这孩子还是不错的,你们也算是门当户对,青梅竹马,你要和他好也行,不过,你们每接吻一次,你就得给我丢一次!” “啊……人家不……不想……这么不要脸!”那个柔弱的声音已经有些狂乱。 “庆庆是我的好弟弟,你们俩最般配!你们考上大学后,你必须得和他处对象,还要结婚!你们俩最般配!不要指望和我走到一起,大庆他爸又是大官,保你找到好工作,我这个杀猪的穷孩子算个球,你们家根本不会正眼看我一下…… 你听见了没有!“那声音突然阴沉下来,如果不细听,根本就感受不到深藏着的受伤野兽般的绝望。 身子下面的那个女孩,已经完全被肉欲所控制,更兼之孙海滨凶狠无比的挺动,使她几乎没有思考的能力了。 “啊……可是我不想这样……会对庆庆不公平的!” “嗯?再反对的话我就天天霸占你,没事就到你家门口晃悠!”啪啪啪的肉体拍打声突然停了下来。 静下来之后,隐约中电视里传出一阵肉体的磨挲,不知这个家伙开始肆意地玩弄舒宁的什么部位,少女娇艳雪白的肉体仿佛在承受着一种刻骨的空虚,淫洞中的难言之痒让她不安地扭动起来,两条雪白修长的大腿绞动着,既让我心碎,又让我格外地冲动。 “求你……你动起来吧……人家下面痒死了……你那个坏家伙,塞得人家洞里满满的!好……人家考上了大学之后就和他谈朋友,晚上你非要要的话,人家只有认了……” 正是舒宁骨子里透出的那种骚与贱,让我突然非常认真地考虑起来,如果真的与她谈恋爱,白天在我面前清纯如天使的她,晚上会不会片缕不着地这样让他骑在身下,纵马驰骋呢?如果是这样,我还会和她交往下去吗? 一种奇怪的想法侵入我的大脑:如果那一天到来,我希望,与我在一起的时候,最好穿着纯白的连衣裙。 “但你不能忘记我!啊?不能淡忘对我的爱,否则我会杀了你!” “今天你就……。杀了我吧……啊……不能再深了,快到子宫里去了……就在那里吧……就在那里搅……人家的魂都被你……给搅散了!” “明天再帮我补习一天,好不好?”孙海滨的声音突然温柔下来,充满了一种致命的蛊惑。 “人家要是不……同意……啊……你还会把人家那个的……” “那你就是同意了?” “你还想?”身下的少女半是娇嗲半是真地恨声说道,“人家可再也不会光着身子给你补了……最多,啊……最多……坐在你的腿上……” “要是我那儿再硬了,顶着你的私处呢?” “人家只得……。忍着……”舒宁的声音再次带上了哭腔,在肉戏中这种调情仿佛非常助兴。 “那你必须得穿裙子!就明天!”孙海滨也好像受到感染,每一次的插入都使尽了全身的力气。我可爱的小女友舒宁几乎爽翻了天。 “要是你先受不了,就得含我的鸡巴!” “你那根坏东西最不安份了,肯定会乱磨,把人家弄得先投降的啊……嗯… …求你让人家给庆庆保留一点吧!“ “好吧!不过你得把屁眼的第一次也给我!” “嗯……好吧……可以后不行了,我还得考大学,等我离开我爸妈……给我三年时间交朋友,”她饱含着淫欲的声音颤抖着,如水一样地绵柔,“实在找不到更合适的男友,再找庆庆……我不想让他受到这样的对待……” “也好,大庆他爸是大官,还能帮你找工作。头三年你先玩着。” “我不会失身给别人的,除了你……就是庆庆!” “你还那么爱他?” “当然了,我和他从小就在一起!” “可你现在被我操着!” “啊……我……也希望被他……” 在那一刻,我突然从同情自己变成同情起孙海滨来。他与舒宁绝对不会有一个美好的将来,在抵死交欢的时候,却只能狠着心要求女友与他人谈恋爱,谁说失意人只有我一个呢? 电视机的边上,孙海滨不动声色地看着我。在他恶魔一样的眼光中,却有一丝淡淡的悲哀,和一缕深深的亲兄弟般的友爱溢了出来,让我的意志突然于顷刻之间崩溃。随着啪啪啪的肉体拍打声,在孙海滨与舒宁股腹之间的激情运动中发出,我的手,不知不觉地移到自己的裤裆上。 “啊……明天……人家还得给你……人家的小子宫……要破了……啊……啊……完了……完了……我………我要坏了,啊——啊——!” “答应和庆庆谈朋友吧!他会对你很好的!” “啊!啊!我答应你,等大四时,我会找他的,和他谈对象,每一次和他吻,晚上就丢给你!呀!射了!射了!!!” 那声突然高亢的女声于一瞬间击破我的极限,随着画面中那片雪白肚皮上一阵阵清晰可辨的颤抖,原来只是从漫流于他们结合之处的涓涓细流,竟像男子小便一样,一股清亮的爱液往外喷涌而出!而此时,我的阳物也守不住精关了,我和舒宁纯情之吻的意像与孙海滨与舒宁激情深吻的意象叠加在一起,一阵奇爽之下,精液狂喷而出。 “啊……吻我!啊……我要你……吻!” 镜头一闪,两秒种后出现于屏幕的是镜头失焦之下两个肉体极致缠绵的扭动,依然看不清那个女孩的面目,并传来一阵奇怪的声音。这种声音,在我和舒宁婚后的数次云雨中,我才再次体验得到:人在极度激情之中的口舌相交热吻,发出的就是那种声音。 ********************************************************* 五年之后的一天,当我与舒宁在一个小雨天中打着伞悠然漫步,行至校园的无人之处时,我瞥见她眼中深情的目光,一阵冲动之下,突然扔掉伞,搂住她开始接吻。 (四) 五年之后的一天,当我与舒宁在一个小雨天中打着伞悠然漫步,行至校园的无人之处时,我瞥见她眼中深情的目光,一阵冲动之下,突然扔掉伞,搂住她开始激吻。 21岁的第一次接吻也许是太过青涩,没过两分锺舒宁就推开,而且还笑得弯了腰:“笑什么?”我有些恼火。 “没什么,一直想象和你接吻会是什么样子。没想到……格格格,”舒宁再次娇笑起来。 第一次的接吻发生在我们一个月来的第三次见面中,在大四的最后一个学期。 五年之后的第一次见面多少有些尴尬,大学头两年的寒暑假,我们俩几乎没怎么在一起聚过,所以那次见面的时候除了聊老乡和高中同学的近况,两人竟差点找不着别的话题,最后便围着校园南区的人造湖走了一圈又一圈,晚风轻轻地吹拂着舒宁腮边的几缕发丝,她漆黑的瞳仁中荡漾着一丝微微的笑意,但我却因为猜不透她心中的想法而异常沮丧。 高二时那个“成人教育”事件,恍然如一个不真实的梦,与现实一点关系也靠不上。我也绝不敢轻易地提起孙海滨。那一次之后,她多次被同学看见和孙海滨在学校后门的荒山上搂搂抱抱,老师感到很棘手,只好把此事告诉了她妈。她妈非常恼火,竟在市局找到关系,不知下了什么套,在高三开学没几天,就把孙海滨送去少管所了。 不用想象,从高二开始,她对我就非常地冷淡,直到毕业典礼的时候,她才开口和我说话,约我去她家里吃个便饭,我找了个借口没有去,晚上,却在她家的窗前徘徊了很久。 大四的第二次见面,就更为仓促了。当时舒宁也没打电话,和五六个女同学在南京逛了一整天的商场,到了晚上8点半,才给我打电话,让我给她们安排住处。我费尽周折才安排下几个疯疯癫癫的丫头,本想和舒宁在校园里走一走,没想到又有个女同学突然发起高烧来,等挂完点滴,把那个生病的丫头搀回借住的女生宿舍后,一看手机,已经后半夜了。 到了第三次她再来,傻瓜也能猜得出她的意思,两人的关系就差一层窗户纸了。我们的忆旧谈话都不约而同地选择两个时间的节点:从小学到高二之前,从高三毕业到现在。中间的空白谁也绝口不提。 ************************************************************* 两辆出租车一先一后地下了环城高速,就像大四第三次与舒宁散步时的那种心情,隐约中期待中什么,又怕受到意外的伤害,我的心跳开始剧烈加快。 出租车司机施放开始表现出他捉奸高手的一面来:“这一片多数是一些简易酒店,我猜你老婆可能要在这一片找一家酒店与他开房。你第一次绝对不能惊动他们,我看你连相机也没带,这样你就取不到铁证了,明白吗,哥们?” 我点点头。这个家伙,也许可以来我的市调公司,做一个部门经理估计是胜任的。 “现在我要提醒你,绝对不能冲动。要是他们开到一家酒店,一会儿我先下车,到大堂跟着他们。等他们开了房,进了房间,我给你个短信,你再进来。” 舒宁和别的男人开房?施放嘴里这句看似平淡无奇的话却让我如五雷轰顶:我怎么了?我怎么会做出这样的决定?新婚娇妻和别人开房,我可以无动于衷吗? “怎么样才能不冲动呢?”我眼神迷惘,喃喃自语道。 所谓冲动,是指神经受到刺激引起的兴奋性心理与生理反应。第一次由孙海滨与我的准女友舒宁联合出演的成人教育片,竟然让少不经事的我在极度冲动之下当着孙海滨的面射精,这第二次由某男与我的现任娇妻所出演的成人教育片,也许将是一场肉体活报剧的形式,作为观众的我,如何能克制住更强、更为复杂的心理与生理冲动呢?单从生理上来说,一想到舒宁娇嫩多汁而又异常敏感的生殖器官即将与一个陌生的男性阳具完整地结合,这种刺激就将拷问我的忍受极限,而从心理上来说,新婚一年的娇妻即被她的情人压在身下蹂躏,内射,我却只能无助地旁观,甚至要接受一种屈辱的教育,这种极度压抑之下的兴奋,或者曰性错乱,一定堪与当时我与舒宁的恋爱时那种感受相媲美。 我和她真正的恋爱还是始于毕业后、工作前,在我父亲的安排下,我们俩双双进了京,在报到之前,一个多月的长假让我们可以充分享受爱情的甜蜜。只不过每一次与她接吻之后,回到家里,一定要在晚上与她通话,一面漫无边际地扯着“爱我”、“爱你”的车轱轳话,一面聚精会神地听着耳机内的每一丝异常动静。如果真的觉察到她的喘气开始不均匀,或者是突然传来孙海滨的声音,我知道,疯狂手淫的时间到了。 还记得当时墙上挂着一幅放到到20寸的舒宁小照,明亮的眼睛里闪烁着调皮的微笑,有些婴儿肥的肉乎乎的小脸蛋,一对若隐若现的小酒窝,唇红齿白,芳华绝代,肌肤亦可称得上吹弹可破。那身白色的连衣裙,上身的雪纺修饰透露出小女人的妩媚,下面的伞状裙摆则蕴含着小女生的清纯可爱。我妈妈每次进来都要爱怜地看上半天,却压根不会想象,她儿子与未来的儿媳在买裙子之后出了商场的一番对话:“穿上这件衣服,你就是我最纯洁的小天使!” “宝,……你真的觉得我很纯洁?不要让外表的假象蒙蔽了你的双眼啊。” 舒宁仿佛有些累了,淡淡地说道。 “当然!”我走过去环住她的腰。 舒宁突然紧张起来,她轻轻地挣脱了我的拥抱,飞快地扫我一眼,垂下头:“……孙海滨和我……还有一些交往……” 我心里一沉:回来后曾经和这个家伙打过两次照面,他骑着一个大军挎,大脑门剃得青青的,还莫名奇妙地点了几个淡淡的戒点,一身黑色的衣衫,显得十分精壮与彪汉,注视着我的时候,黑色的双眸中像有熊熊燃烧的两团烈火,两人对视了数秒种,他向我打了个招呼,便呼啸而去。 “怎么样的交往?”我努力压抑着声音中的颤抖,双手握拳又放松,反复数次。 舒宁扬起脸,任晚风吹拂着她迷人的短发:“庆庆,给我一段时间,我会结束这个关系。” 她的声音非常沉着,让我也慢慢地镇定下来。另外,我不无惊奇地发现,扬起下巴的舒宁,从下颌到香腮的线条格外地清秀,不同于正面直观的那种圆润,竟给人一种烟视媚行的秀美感受。 “我相信你,因为我相信我们俩的爱情。” “好!”舒宁显然对这个回答很满意,她也不想继续这个令她尴尬的话题,挽起我的胳膊,“走,我们一起去划船吧!” 老家的清水河已经改造成公园,但河水还是当年的那份缠绵,垂柳还是当年的那种风情,晃悠悠的小船上,深埋在心底的从小学到初中一直相伴厮守的情份,重新萌发。我们必然地要走向爱情,走向婚姻,中间也许会有一些弯路,但社会、家庭、现实,诸种因素的合力无比强大,黑暗中的另类感情只能慢慢地熄灭。唯有当事人知道,那种暴烈的情欲风暴慢慢平歇之后,心中的废墟是如何的一片凄惨。所以当我再一次深深地吻上舒宁,她的眼角慢慢泌出一丝泪花,我不问也可想象:舒宁此时正在想着“他”孤独而倔强的背景。 “庆庆,有一个假设,仅仅是假设。假如有这样一个姑娘,虽然一直爱着她的情郎,却因为曾经给一个坏蛋这样的承诺:每一次和她的爱人接吻,晚上就必须……献身给那个坏蛋,直到她与她的情郎结婚为止,你会怎么样……看那个姑娘?” 舒宁闭着眼躺在我怀里,身子绷得紧紧的,雪白的脸上一丝血色也没有,长长的睫毛微微地颤动着。 “如果那个坏蛋是非法地霸占了她,她应该果断地结束那种关系。” “……可是现实是很复杂的,也许那个姑娘在被坏蛋霸占以后,身不由已地爱上了他,你还会给那个可怜的女孩一个机会吗?” “那她为什么不选择在一条船上,躺在她情人的怀里时,当她对她情郎的爱超过了对那个坏蛋的依恋时,毅然结束那种关系呢?” 舒宁雪白的小脸蹭地飞上一缕红晕,一翻身从我怀里爬了起来,娇羞难耐之下,双手捂住了脸,向我嚷道:“你乱猜!!不理你了,人家只是假设……我再不想见到你了!” “宁宁……我知道你说的是谁……”我低声说道。 舒宁晃了一下,被窥破真相后少女的羞耻之心几乎让她无地自容:“我不想活了!我真的不想活了!你逼我,我爸妈也逼我,孙海滨也逼我,我欠你们什么了!是不是只有我死了,你们才会放过我!” 随着船的剧烈晃动,舒宁的世界仿佛也开始倾覆。 我还坐在船头上,没来得及反应过来,舒宁突然纵身一跃跳下河去。 “舒宁……” 我脑子一下子晕了,没有舒宁,这个世界对于我还有什么意思?我马上也翻身跳下河去。 两分锺后,在一个僻静的小河弯,我和舒宁才止住疯笑。那条河只有半米多深,我们俩人除了喝上几口脏水,什么悲剧性的结果也没有发生。 “把衣服脱了吧,洒一会,太阳这么猛,一会就干了。”我一面说着,一面手脚并用地把自己脱得只剩下一条裤衩。 舒宁突然非常羞涩,轻轻地摇摇头。 浸透了河水的连衣裙,把她美好的身段显露无疑。削瘦的双肩,丰挺的酥胸,纤纤的细腰,笔挺的双腿,宛若一座爱神迷人的雕像。 “不许看!”舒宁的脸更红了,在我贪婪的眼光打量下,她非常不自在,并下意识地压了压裙角。 我一把搂住了她,再次吻上她的双唇。 “……我问你,你会给那个女孩一次机会吗?”许久之后,舒宁再次扯出那个对她来说显然十分要紧的话题。 “你说假设,我也是就着假设来说的,既然是回到现实中,我作为一个男人,必须面对,其实也没有什么权衡的,如果非要以这种方式来证明我对你的爱…… 我愿意。“ “……你愿意,你能够面对吗?你怀里的这个肉体,晚上……会献给他?” 舒宁在我耳边低语。 “如果是你心甘情愿的……”同样难堪的我,几乎是一字一句地挤出这句话。 “……呀,情浓之际……。这个可不好界定哎……嘻嘻……”舒宁斜着眼,目光里充满了一种妖艳的风情。 “你是个小妖精!”我愣了一下,随即心头火起,双手在炽炽燃烧的情欲之火中,再也控制不住,一下子摸到她的禁处:“给他,也要给我!” “我就是想看一下,你爱的到底是我的肉体,还是我的心!” 娇羞不胜的舒宁笑着躲闪开。一种异样的气氛在我和她之间铺展开来。 我再一次恶狠狠地扑了上去,把她压在地上:“我就是不甘,晚上你还得给孙海滨!你将来可是我的妻子!” 被我压在身底的舒宁双臂也紧紧地搂住了我:“我的爱,我的爱!我一直就深爱着你,所以我一定会嫁给你呀!” “我现在就要!”我双目如火,一只手已经伸进了舒宁的小裤裤里。 “亲爱的,等我们结了婚,我天天都是你的!”舒宁坚决地制止了我进一步的动作。 “……可你晚上……” 一想到她的禁处连摸都不让我摸,却会在晚上被孙海滨那样暴烈地蹂躏,甚至还……还会“丢”,我的阳具就膨胀得难以忍受。 “人家答应你……今晚……不会主动给他!” 说完此话,满面羞色的舒宁就别转了脸,不敢看我。此时身上的美人,酥胸起伏,吐气如兰,令我不禁浮想翩翩:也许就在今晚,不,一定就要今晚,同样的舒宁,以同样的身姿,被精壮如虎的孙海滨压在身下,唯一不同的是她身上片缕不着,香滑如脂的雪白肉体与孙海滨肌肤相关,酥胸顶处,两朵迎风昂首的娇嫩红樱桃待他采缬,任他品尝…… 一时间我心痛彻骨:“可如果他非要……” “……我和他之间也是存在着真实的爱情的。你知道吗?就是孙海滨不断地逼着我,要我和你谈恋爱,我才连着一个月找你三次……哼,不是他这么逼我,你压根得不到我……如果他非要强上,如果他非要……”,舒宁转过脸来,一双黑葡萄一样水灵灵的大眼睛定定地看着我,在无限的柔情中突然冒出一丝调皮的微笑,“庆庆,你就把我的肉体当作是给他的谢礼,请他收下……” 她呵着热气的这么一句玩笑话,一下子几乎击溃了我的承受极限,我搂住舒宁的玉体,一阵冲动之下,差一点狂泄出来! ********************************************************* 所谓冲动,我只能这么理解,它是对于我们生活中各种文明规则的挑战。 眼睁睁地看着舒宁与那个白面奶油小生从出租车上下来,进了一家貌似三四星级的中档酒店,我提醒自己:冲动是魔鬼,我必须把握好时机,在那个该死的家伙爬到舒宁赤裸娇躯上为所欲为的时候,再闯入进去,方能终止舒宁与他进一步的来往,提前或太迟,只能遵守我与妻子达成的协议,让她与他春风数度。 施放看了我一眼,干笑了两声,又板起脸,正色说道:“哥们,要挺住!我先下去了,你等我短信。你的手机号是多少?” 我抽出一张名片递给他。 “你还真是一个老板?这市场调查是做什么的?不是查婚外情的吧?” “不是,是帮一些大公司做各类产品的调研访谈。” 施放又看了一眼,小心地收藏起来:“哥们,我觉得跟你有缘份,而且肯定不浅。这回我不拉活了,一定得帮我兄弟出这口气!” 然后他把车停好,熄了火,拔出钥匙,鬼鬼祟祟地下了车,与舒宁他们前后脚地进了酒店。 我把头无力地仰靠在车座上,拿出手机,等着他的短信。 没三四分锺,他回来了,隔着车窗跟我说:“刘总,你媳妇和那个男的在大厅边上的咖啡屋里聊天呐!啧,看上去还挺亲热的,”他顿了顿,“我说了你可得挺住,他们俩肯定有奸情,刚那男的搂着你媳妇亲嘴呢!” 我看着酒店的大门,脸色肯定很吓人,非常奇怪的是,嘴里有股说不出的铁锈之味,令我一时间感到异常的烦闷。 “我要是一直在大堂,保不齐他们会怀疑我,最好是在咖啡屋里找个座,就在他们俩旁边,他们绝对不会有防备。” “行!” “嘿嘿,那儿可不是免费的。” “哦,不好意思,”我急忙掏出钱夹子,抽出五六张百元钞票,“算上车费和误工费,多的您不用找了。” 施放拿起钱,犹豫了一下,看看我,又递了回来:“刘总,我其实也是念过本科的,原来是一家国企的库管员,单位破产,下岗后一直没找到工作,您看,就沦落成现在这个样子,让您见笑了。我想贸然问一句,您那儿缺人手吗?如果是您说的那些业务性质,您能不能给我一个机会,试试我的水平?我是八十年代中期的大学生,基本功还算是比较扎实的,大学的统计学知识我用了好多年,虽然那些书本上的知识可能有些老化,但基本概念不会有什么变化的。现在不就是电脑化吗?我魔兽玩的比我儿子都好。再说,哪个单位不得有人专门负责跟人打交道?我感觉您那公司的性质,可能更需要我这样的人,兴许我能帮帮您。” 我上下打量一眼施放,油滑确实油滑,但好像还真残留了一丝曾经体面生活的影子。也许他并不适合在市场部任职,不过办公室做个行政,处理处理我的私事应该是没问题的。 “你不觉得知道我媳妇这点丑事,会影响我接受你的求职?” “怎么会!这事总会有人知道,你可能最需要一个人协助您把它捂严实、把它处理好。” 我沉吟了一阵,又向他出了个难题:“可是……你这么帮我,我就说实话了啊。我以后会天天面对你。这事总有了的时候,我不想每天面对你的时候,就老是情不自禁地想起这事啊!” 施放突然想起什么,向我摆手示意了一下,又快速返回酒店,没过两分锺复又再次回来,只是脸上多了一点惊讶之色:“可能就咱刚才说话的功夫儿,那男的已经走了,就你媳妇一个人还在那儿喝咖啡呢!” 他四周张望了一下,半蹲着身子指着酒店大门外一名正在招手打车的男子:“就他!差点没看见!” “我们一会儿跟上他。”分开了最好,我不由地动了收拾他一顿的念头 .“刘总……是不是你媳妇有所觉察?看她那喝咖啡的样子,好像在摆一出空城计……”施放摇摇头,还是服从了我的命令,钻进了车里。 舒宁到底想做什么呢?我也非常纳罕。 那名刚刚亲吻完我妻子的高个男子,很快就乘上一辆出租车,离开饭店。 施放也不紧不慢地启动了车子,跟了上去。 前面那辆出租车在一个亮着红灯的路口,停在了并线拐弯的外道上,我们的车子在同一车道的三辆车之后,刚刚变回绿灯后,那车子刚一拐弯,就在街口停了下来。那个高个男子钻出出租车,又返身跑回刚才的直行道上,再次打上一辆出租车。我们傻了,眼睁睁地看着那个辆车子绝尘而去。 “快回刚才那家酒店!”我急了。 “没用,你媳妇儿一准离开了,他们约了一个新地儿,在那儿办事!” 我脑子嗡地一声:舒宁这一次真的要红杏出墙了! “我让你快点回去!” “好吧,不过我说了你可别不信,等我们到了那家酒店的时候,你媳妇保不齐已经在另一家酒店被那男的脱光了裤子干得哭爹喊娘的了!”施放异常沮丧,还哀叹一声,“这样的女人,上一次可真爽!反正你也不会招我了,呵呵,我过过口瘾也就不怕你生气了!她那双腿可真紧!还有那小圆屁股,却要让那个小白脸的大鸡巴给遭贱了!” (五) 主动与被动 说到此处,施放竟咽了口口水。一边慢慢地调转车头,一面又换了语气:“其实我这号人,除了自己对自己有信心,连我老婆都信不过我。可怎么办?就是得了爱滋,我也相信自己会不药自医。你那甭拿别的说事了,我知道,你肯定会笑话,一个破司机还想当白领?嘿嘿,是不是?” 我没理她,拿出手机给舒宁发短信:“你在哪里?” 然后便焦急地等待她的回音,暗中祈祷她和那个奸夫不要进展太快。 “这时候发信没用。俗话说,干柴烈火一点就着,我看你老婆那小屁股,水嫩嫩的,脱光了肯定像个小蜜桃,啧啧,搁我是那小白脸,早忍不住了。” 我恶狠狠地白他一眼。就你这样一个四十多岁的龌龊老男人也想上舒宁?做梦去吧。 他则笑得前仰后合。 “你们当老板的也有这一天,天天玩女秘书,自己老婆却让别人给操了!乐死我了!今天算没白忙活,不收你钱都乐意!” “信不信你再说下去,我抽你!”我怒色一闪而过。 “别,别,刘总,我现在是给你疏导呢!”施放狡猾地辩解道,“你想想,我就是嘴上不说,心里也会这么说。你看穿了其实过去的更快。你看这满大街行走的小女孩,个个打扮的又纯又嫩,她们早晚不都要被人干?被谁干不也是干! 你老婆玩这一手,肯定猜出你在跟踪她,还不收手,要不是以前就被别的男的干过,才怪哩!“ 我让他说的哑口无言,心中更加郁闷难消,正好经过高压线下面,短信竟报告发送失败,邪了门了! 施放看我不断地打开手机察看,以同情地一笑:“唉,看你这样年数,让你看开了确实不易,和你老婆结婚还没几年吧?你的心情,我非常理解。要说离婚,你老婆那种风流样貌,真还不是说放下就能放不下的!我这人,在国企里待的,说话糙了点,你别见怪,不过我真是为你好。这样,今天你就包了我的车,我一直陪着你,一快儿骂骂这帮不安份的娘们,骂完了,她也办完事了,回家一顿揍,揍得她找不着北,打得她妈妈认不出她,看她还敢不敢?” 我没接话,闷头继续发短信:“你在哪里?” “速与我联系!” 短信发出去不到一分钟,舒宁的短信便回复过来:“我和师哥在一起。” 我突然想起,舒宁与我闹别扭时曾去另一座城市投奔她一个一直暗恋她的师哥,离开我有数周的时间,不过这些年来我一直没搞清楚那段时间发生了什么事情。 “哪个师哥?” “就是刚才吻我的师哥呗,嘻。” 看到舒宁回的短信,我心里有种被撕裂的感觉。我还不知道那个高个子青年叫什么名字,不过看他的样子,瘦瘦的脸,炯炯有神的一双大眼睛,一头又粗又硬的短发,显得倒是满有精神的。 “我投降,不想玩这个游戏了,心里很难过,你收手吧。” “某人昨晚怎么说的?我答应你,只要你能捉奸在床,我就和我师哥永世不再联系。你一个一个地捉,直到我身边只有你,好不好?答应人家嘛!” 昨天晚上,在舒宁与我欢愉之际,当我答应甚至完善一些这个游戏的细节时,舒宁故意用这种“别现在说什么都好,到时又反悔”的话来激我,我只好爽快地拍胸脯:“因为我爱你,我肯定会舍不得你和别人燕好,退一万步,如果我真的提出终止,你完会可以不理会!” 我仰面暗叹一声。迟疑了半响,才哆嗦着手发出这样一句话:“你们现在在哪里,在做什么?” 在等她回复的过程中,用一句五内俱焚来形容我的感受,实在恰当不过了。 此时我不自觉地用施放式的语言做着内心的独白:我纯情娇美的小宁儿,你师哥已经搂着你热吻起来了?是你还是他把你的裤子脱掉,露出你修长迷人的玉腿?他是否已经开始用那根肮脏的大鸡巴遭践了你的私处?你们是不是连洗澡都顾不上了?你不是说,除了我和孙海滨,别的男人都脏吗? 车窗外的劲风让我清醒了片刻。 舒宁是一个非常讲究卫生的女人,如果是我与她在家里,此时她应该开始去洗澡了,洗到一半的时候,她会让我也进来,她不喜欢我用套套,所以每一次她都会帮我清洗一遍我的阳具。一面洗着,有可能就一面塞进她的大腿中间了。近来我们每一次都会在洗澡的过程中就先交合一会。动情之际,她弯着腰,扶着墙,让我从后面插进,一只手抚着她的乳房,另一只手搂着她光滑的小腹。水流冲走了我们交合之处的爱液。 做了一小会之后,舒宁会软绵绵地依在我怀里,让我为她擦干身上的水迹,然后我们一面热吻,一面走向卧室。 等了三四分钟,她还是没有回复,我气极之下,发出一条短信:“别忘了让他洗干净点!别脏乎乎地弄出病来,我还要用呢!” 她会回什么?谢谢提醒?不要脸?还是“哟,你怎么不早说?” 都不是!舒宁的回复迅速而又异常简单,竟是:一个笑脸! 对着那个致命的甜美图标,我呆了半响,一怒之下,将手机狠狠扣在储物室的面板上:勾死人不偿命的小妖精,哪怕你回答个他在操我,都比这个图标更让我绝望:你到底在与他做什么?! “她是不是跟你编瞎话呢?你没跟她说你看见她了吧?千万别,这时候不能打草惊蛇,听你老哥的话,现在就是假装什么都不知道!对了,她怎么会这样的? 我是说,是不是她之前就有了人?还是感情那个啥破裂了?“ 我扭脸看看施放,欲言又止。要把真相告诉他,他会有什么反应?也许就建议直接拉着我去精神病院了。 结婚一年之后,舒宁最大的感受就是我对她的爱淡漠了,只顾自己的事业,自己天天学校、家庭之间的两点一线,“眼见着青春就要埋没在粉笔屑和柴米油盐之间”(舒宁语录)。 爱情也许可以在婚姻的冷藏箱中得以不腐,但一成不变的规律生活却给双方都有一种被冰封的感觉。四年前,她为了北京的户口与工作机会,为了这段从各个方面都堪称完美配对的婚姻,异常痛苦地牺牲了另外一段炽热的感情。孙海滨死于异国他乡的消息,传到她的耳中时,我每天24小时地陪着她,以防她想不开。整整三年,时间之手才抚平了她和我心中共同的创伤。直到婚前,我才将孙海滨的照片从她屋中取下。 宁宁从高二就把身子给了我的这个兄弟,大四时还和他同居了半年。女性骨子里那种深藏于基因之中的被强行占有之后所激发的欢愉,一旦与孙海滨的致命魅力结合在一起,只能让我哀叹“阴道是通往女人之心”的话揭示了铁一般冰冷的真理。遥远非洲大陆中一群黑鬼的一粒子弹,打在了孙海滨的头上,也让我的头颅对于那一板砖的记忆苏醒过来。直到高二之前,舒宁和孙海滨就生活在我的一左一右,却很少有一次交集。舒宁不会知道这个从初中闯入我生活的流氓学友孙海滨,对于我的呵护,是缘于他对于夭折幼弟的移情,也不会知道,那一板砖,只是打给她看的,让她可以给自己找一个借口,下狠心与他一刀两断,随我同去北京。从初一到高二的兄弟情份,他宁肯自己挨上一刀,也绝不会让我被别的男童打上一巴掌;舒宁更不会知道,孙海滨有着常人无法理解的对于炽热感情的追求。甚至连友情,也希望通过肉体的亲密接触进行深化。无人知道我们情侣般甜蜜的友情。不能说,也无须说。 舒宁知道的只有一点:孙海滨躲到了天涯海角,音信难通的海外绝地,就是为了让她别无选择,只好与我开始平静的生活。悲剧的不等式因此而建立起来:我成了掠夺别人用精液浇灌长成的娇美鲜花的第三者,我没有牺牲自己成全别人的机会,我不是每一刻都能给她带来心跳和刺激的浓情蜜意,我也不惯于醇酒美人的张扬不羁。一介文弱书生的刘大庆,只是一个由普通男孩upgrade 为普通丈夫的凡夫俗子,而精壮彪悍的孙海滨,却是一个魔鬼附体的天使。 如果有心理治疗师与我们访谈,一定会说:她的出轨,是一种潜意识的报复。 而我的自虐,则是一种潜意识的自责。 “完事后回家,请不要清洗!” 短信发出后,我竟如释重负,收到的短信也在我意料之中了:“好的!咣咣,第一局已决出胜负。红队没有在规定时间捉到蓝队。” “你还记得四年前我们在老家第二次的见面吗?”不知为何,我竟发出这条短信。 “非常对不起,我先不和你聊了。” 短信的最后,还是一个甜美的笑脸图标。 我双目几乎喷出火来。你老是这么向我神秘地微笑,到底是什么意思?我最爱的妻子宁宁,你没时间和我短信,是否正在忙于和他展开消魂之旅? 一张令我头晕目眩的红杏出墙图鲜明生动地出现在我的脑海中。这一次一定不人再是幻想了,此时此刻,在市内某一张肮脏的床上,那张红润火热的双唇已经含着了另一男子的舌头,那对半开的蓓蕾正在几只罪恶的手指头的轻捻中发红发涨,那张嫣红娇媚的脸儿正表达着任君挞伐的春情,还有那双高贵雪白的玉腿,已经动情地分开,一窝甜美粘稠的圣洁爱液,正在为即将迎接的狂风暴雨般的蹂躏,一小股一小股地积蓄着…… ******************************************************** 不知现在的她,是否还记得四年前在老家的第二次见面? 从来天意渺渺,有时却又显出不着痕迹的妙手安排。当年情景与今天竟如此相仿。 那天晚上,我们在清水河公园的小河弯即将分手,舒宁看我一脸的愁苦,拉着我的手巧笑倩兮地说着各类笑话引我宽心。 “……最后,那只鹦鹉说:”傻瓜,要是你拉我的两只腿,我会掉下来摔死的!……喂,走神了?怎么还板着你那张死人脸!“ “孙海滨的电话是多少?” “你想干什么?”舒宁停下脚步,一脸警惕地看着我。 “我要约他出来,与他喝一夜的酒,让他没机会收我的………‘谢礼’。” 舒宁愣了一下,粉霞再次飞上她的双颊,跺着脚娇嗔道:“羞死人了……你这个人……真是死心眼……和你说了半天,就是想着这点事,你们男的怎么都……” “告诉我他的电话!”我拉着她的手,仿佛在绝望之中看到一丝希望,执着在这个念头上不能自拔。 “他的心情也不好过,今天我陪了你一整天,你们俩要是撞在一起,非打起来不行,不给!” 她环顾四周,一个人也没有,这才搂着我,把嘴伸到我耳边低声道:“庆庆,我答应你,一定不会给他的。” 这时,她的手机响了起来。 一看屏幕,她就有些不自然:“是他打来的。他现在在西郊办事呢。” 我转过脸去。舒宁把电话接通,走到三五步远的地方与他低声对话:“…… 我在清水河公园这边……“ “……没什么事了,一直在跟庆庆聊天呢……” “你胡说什么……” “……别胡思乱想了,乖,哦!……” “……他在边上……我,我回家去……去亲你……行不行,别闹了……。我累死了……” “……什么呀,流氓……。就是和他划船……。” 说着说着,舒宁突然轻叹一口气,转脸看我,见我也在看她,只好无奈且疲惫地笑笑,并把手指伸到嘴边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 我可以想象电话那端的强烈醋意、失落和焦躁,孙海滨这类江湖小老大也有完全失态的时候,你也有今天,哈哈,孙海滨,谁让你不作恶到底,这一时的行善让你也自履其祸了! 一开始舒宁只是听着,慢慢地,她将手机移开了耳边,直到最后,竟把手机放在了地上,蹲在那里,怪好看的样子,还无聊地拨弄着手机。手机那端,隐隐地不断传来急切的倾诉。 过了好几秒,直到连我隔着四五米远都能听得清里面的狂叫了:“舒宁!舒宁!你为什么不接电话!你在做什么?!我马上到那儿接你!” 我走到舒宁的身边,也蹲了下去,帮她把手机关掉。 “宁宁,他可能快疯掉了!你回去吧!” 我更明白的一件事是:如果再因为这事折腾下去,可能最先疯掉的是舒宁。 一时豪气所致,咬咬牙我决定认了。 舒宁点点头,向我恬然一笑,只说了一句:“我是你的!老公。” “孙海滨可能非要要你,你就给他吧,我就当可怜他了!”我鄙夷地哼了一声,“不管怎样,在我心中,你永远是我最纯洁的女孩!” “嗯!”舒宁深情地看着我,幸福地微笑着。 “……不过,你晚上和孙海滨那个时,能不能别那么轻易地……‘丢’给他?” 本是在心有不甘的心态下拿此话想出出气,没想到话一出口,竟意外地引起两个反应:舒宁掩面扑到我怀里,发出一种又像低笑又像呻吟的声音。同时,我下面的阳具,也一下子就硬到十分。 如果我知道,一个小时以后,就在此地,我将要与舒宁隔着车窗执手相牵,鼓励着她“多争点气”,不要那么快地“泄身”,打死我也不会在此时提及此事! (六) 送礼与收礼捉奸记 “什么丢不丢的……。人家不知你在说什么……” 我轻声地告诉她高二的成人教育事件,舒宁又羞又臊,用最恶毒的语言低声骂着孙海滨,“XXX !流氓!流氓!” “晚上你……你们……那个……”我结巴了起来,不知想说什么,心中一种莫名的黑色火焰烧得我烦躁不堪,同时非常不好意思,死死地搂住了她,“今天晚上……你争气一点,不许那么快……丢给他……” “好!……不过庆庆……人家会被他弄得更狠的……好……人家尽量……多撑一会……嘻嘻,你硬了?!羞不羞啊?”舒宁在我怀里腻声软语着,呵气如兰的耳语,令我几乎失去理智。 “行………不过你就是不能主动给他……我受不了!” “哎,某人刚刚不是说要可怜他吗?大度一点又妨?嘻嘻!” 我犹豫了一会,硬着有些麻木的心肠,粗声粗气地说道:“那你听着,不许你穿着我给你买的衣服让他脱!” “你这么在意吗……嘻嘻……不!我就穿着你给我买的衣服…。给他‘送礼’………” 舒宁又热又软的身子还故意在我怀里扭来扭去,让我恨不得把她就地办了。 脑中更闪现出一些令人热血沸腾的画面:如果舒宁就穿着我给她买的这身衣服,让孙海滨扒光,不,让他直接撩起下摆,插进去……我喉管发干,声音也有些哑:“那,他可别把‘礼物’的‘包装纸’撕坏了……” “……啊……你这样逗人家……弄得人家……人家想主动了!” 仿佛就是天意,就在我与舒宁情热难解之际,舒宁的手机便再次响了起来,她红着脸,一巴掌打掉我伸进她胸口的手,向我调皮地一笑,掏出来接听:“宁宁,我开车来接你了!你在公园的什么地方?还跟他在一起吗?你跟他聊个没完了还!说什么呢!”洪亮的声音让我听得真真的。 “在说要给你送一份‘谢礼’呢!” 说完之后,舒宁吐吐舌头,小指头刮刮自己的鼻子,向我不好意思地挤挤眼睛。 这个贱贱的臭娘皮,她竟把这话说了出来! “‘谢礼’?………是刀子还是斧子?我把我的女人送给了他,他还要怎么样?别太过份了,小心我废了他!” “你来吧。我们在北边的小河弯。” 舒宁一挂断电话,我就搂着她狂吻起来。此时的每分每秒,都让我觉得异常珍贵。一想到再过一会儿,舒宁就有可能主动地委身于他,与他抵死缠绵,心中的酸意混合着莫名的激动,让我几乎不能呼吸。 舒宁给我吻得快透不过气来。当两道雪白的灯光打到我们身上时,她才推开我:“他来了!一会得你说!”娇俏不禁的宁儿,使劲地捅我了一下,“人家可不好意思说那么浪的话……把自己的肉体当‘礼物’……” “……好……那我说!不过你得答应叫我声老公!” 舒宁含笑回道:“我妈和你妈不是商量了吗?说把我们办个订婚仪式,安排在我们俩动身之前的一天,路上我就可以改口叫你老公了!” 在车停下来的第一时间,孙海滨就从面包车中钻出来,一把分开我和舒宁,一双不怒自威的凤目,冰冷地盯着我的眼睛。 一时间,多年的敌意涌上心头。再也控制不住,我突然向地上呸了一口。 五年前,孙海滨给我看完成人教育片,我们也没有打在一起—因为舒宁一旦归属于他,我也就死了心了。此刻,却因为“产权不明”而即将掀起情海仇杀。 孙海滨再也忍不住强压的愤怒,挥着拳头扑了上来,不料,却被高挺着小乳房的舒宁给挡住了:“喂!等一下!孙海滨,有个事,先问问你!”舒宁不紧不慢地问道。 “什么事!”孙海滨扭曲着脸,翕动着鼻腔,死死地盯着我。 说之前,舒宁还是扭捏了一下:“庆庆高二时被人拉着看了场‘成人教育片’,是怎么回事?” 孙海滨一下子就瘪了气,活像个斗败的大猩猩,一开始死不认帐:“不知道啊!” “再不说实话,庆庆就不给你‘送礼’了!” 舒宁扬着下巴,酥胸起伏不定,看得出,这样的比喻让她非常害羞。 “他给我送礼?什么礼?” 舒宁扭脸看我,可这话我怎么能说出口。 “你把我物归原主了,庆庆为了表示感谢……” 舒宁没办法,只好自己继续,小嘴嗫嚅了一会,说到最后,声音已经低不可闻,愈加扭捏,强烈的羞意让她难以继续。 “快说啊!”孙海滨仿佛也预感到什么,干着嗓子粗声问道。 舒宁垂着头,一头可爱的黑发因为浸了河水,只好临时结成两条短短的小马刷,像十六七的小姑娘一样年幼而貌美:“为了表示感谢,庆庆愿意把宁宁的肉体当成‘礼物’奉上,供你老人家一个月之内尽情享用……” 舒宁好像是鼓足了全部的力气,娇声细气地说完这句话,单薄的娇躯已经开始发抖,又含羞带笑地转脸,扯扯我的衣角道:“送吧……” 我心中更有一种别样刺激不可遏制地再次涌了上来,但我努力地控制住,牵着美艳动人的舒宁,一直送到孙海滨怀里。 “还不快抱着‘礼物’滚回家!小心你贱命消受不了这份艳福!”我骂了一声。 “对不起,大庆,不过不是为了这一次收礼,而是为了五年前,我的所作所为!” 孙海滨不无歉意地看着我,主动地伸出手掌。 我迟疑着不愿握住他有力的手,但也终于能够冷静下来。像研究一个陌生人一样地打量着这个曾经是我最亲密的朋友。 幽蓝深隧的星空之下,这个小小星球之上的每一群人,都在通过各种方式发生着联系。在距离不过数米的空间之内,我们注定不是一个个孤立的个体,从远古时需要对方肉体的热量来获得暖意,到现代生活中希望从对方获得感情支持来丰富自己的人生。但星空之下的我们三个,算什么呢? “庆庆,你原谅他吧。大三时有个流氓缠着我,要不是海滨出手,我差点被他用药迷死!”靠在他怀里的舒宁,牵着我的手,拉到孙海滨的手上。 “谢谢你,海滨,不是为你的横刀夺爱,而是为你曾经出手解救宁宁!” 终于握了一下手,算是把过去做了一个了断。 孙海滨沉默一会儿,张口又问:“你们的订婚仪式要不要我多找些人来帮帮忙?” “不用了……到时你也来参加吗?”我问完此话,才觉得他心中的伤口可能非常之深,“海滨,我得到了宁宁,你却什么都没有了……” “宁宁妈看见我就烦,我就不去了。我到时会给你们送上一份小小的贺礼。 这儿先收了这份‘谢礼’。听说西方人的传统是收到礼物要当场打开的。这个,嘿嘿,庆庆,你能不能现在就请回避一下,我想回车上先收了你的礼!“ “啊……流氓!你当然庆庆说这个!你找死啊!庆庆你抽他!” “你怎么能这么不尊重宁宁?!要不‘尊重’,也不能当着别人的面啊!回车里去‘不尊重’吧!”